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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竞技场(下)(2/2)

(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作者:花间花信 2020-01-16 11:26
”西尔斯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很有节奏地叩击了几下,然后,阴影中,有什么东西缓缓骚动了起来。

    “爱西丝,我美人,让新血们也来欣赏你一下你那叫人绝望舞姿怎么样?”西尔斯弯起唇角,细长白皙手指从沙发下勾挑出一个倒三角金色蛇头。

    细细红信子伸吐了几下,黑玛瑙似蛇眼与西尔斯略微弯起异色双瞳一对,爱西丝温顺地探了探头,蜿蜒着身姿从沙发阴影里爬出来,游过西尔斯没什么温度手心时,蛇信在指尖吐了吐,宛然亲吻姿态。

    高亢歌剧女高音,金色蛇舞,白森森人骨艺术,鲜血淋漓厮杀……

    西尔斯撩了撩滑过臂弯金色长发,勾起唇微微一笑。

    很赏心悦目不是吗?

    但是,远远不及奴隶岛精髓,那个充斥着索多玛罪恶地方,连上帝看了都会叹息……

    西尔斯目光淡淡飘出去,妖瞳似眼眸在底下俐落挥刀少年身上轻顿了顿,略感无味。

    精雕细琢美人,若要收藏,确实是个难得珍罕之物。

    但是,loody预算,不是开出来收买藏品。

    除了精致皮囊,还能有点叫他感兴趣地方吗?

    肖斯诺敏锐地察觉了西尔斯目光,那种黏在身上审度意味叫他很不痛快,眉宇禁不住皱了下,手上武士刀下意识地一个挥斩,脸上一股腥热,对方血直接喷溅了上来。

    肖斯诺呆了下,似乎也被自己这一刀惊到了,他出刀分寸向来掌握得精准,狠辣是狠辣,但绝不血腥,可是刚才那一刀,竟然直接斩人首级,这是力量暴到极致才会有结果。

    “肖!”乔白替他挡了一击,反手握刀,侧腿两记高踹把傀儡格斗士逼退开。

    这边退,那边又上,像杀不完蟑螂一样,爬得到处都是。

    肖斯诺烦躁地狠狠一咬牙,握住刀,心里莫名其妙就有种疯狂厮杀**,很强烈,很强烈,强烈得像暴风来袭,席卷一切,连想要平静心思都没了。

    杀人**,杀人刀,鲜血味道弥漫舌根,贪婪得吮吸不尽。

    伴随**而来,是汹涌飙涨力量,纤细手指尖都能感受到躁动暴虐因子。

    混乱。

    思维在疯狂搅动,血液激荡感觉让人有种迫不及待冲动。

    冲动着想干什么?

    冲动得想要杀人。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酣畅淋漓屠戮,被鲜血浸润感觉,灵魂都像飞了出去,完全感受不到作为一个人重量。

    没有禁锢枷锁,轻而易举抹杀生命,疯狂像个疯子,强者自负,原来就是这么来。

    视网膜上都是鲜血残留痕迹,嗜血渴望让他横刀轻轻舔了下冷冰冰刀刃,血味道,盈满唇齿,腥涩,但美妙。

    其他人几乎全呆了,本来打得万分艰辛一仗,因为某个人突然发飙,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段洛瞪着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肖斯诺,满脸不可置信,抹了抹脸上血,对乔白说:“白少,那真是肖宝吗?”

    乔白唇线抿得紧绷,翡翠色眸子里幽暗一片。

    瞳孔里映出人影,除了五官依旧保留着那份无可挑剔精致,已经完全陌生。

    只能用陌生来形容。

    白金发,银灰眸,连眼神都染上了米兰·Z那种居高临下睥睨感。

    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乔白就是觉得,肖斯诺浑身上下都是米兰·Z气息,这种感觉叫他忍受不了,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

    疯狂。他也想疯狂。

    疯狂嗜杀**像漩涡在内心成形,可是他必须要压制。

    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乔白紧紧握拳,指骨都要捏碎,脸上却冷硬得像块坚冰,完美无懈可击,甚至还能挑唇讥讽地笑一下。

    “漂亮。真是漂亮。”西尔斯靠在沙发上轻轻合掌,姣好唇弯出了赞赏弧度。

    肖斯诺握着刀迈上最高一层台阶,纯粹白金色长发轻轻撩过眉眼,手起刀落,曼妙旋舞金蛇瞬间斩成两段,冰冷蛇血溅上西尔斯踏在地上黑色高筒靴上,从脚尖一点一点淌到地上。

    西尔斯手指轻轻抚摩着波斯猫柔软颈项,眼睛掠过踩到跟前军靴,顺着刀尖那一滴血,清淡目光慢慢移上来,就在望到肖斯诺眼睛一刹那,流丽刀瞬间斩到了跟前。

    但是下一秒,顿住。

    “你想杀我吗?”西尔斯轻轻眯了下眼眸,异色妖瞳里魅光流转,仿佛能慑人心髓似,然后轻描淡写地微笑,“你刀,挥得下去吗?”

    这世上,其实是有妖。

    他用能眼神蛊惑任何东西,包括人心。

    肖斯诺不自觉间就恍了下神,妖媚瞳色在他眼底晕染,挥刀欲念就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样,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嗜杀血还在沸腾。

    嗜杀,不代表没有意识,没有理智,只是在这份意识和理智前,杀人**更为疯狂而已,杀人刀更为血腥而已。

    可是,在这人面前,杀人**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吞吐不出,杀人刀明明横在眼前,却斩不下。

    肖斯诺冷冷抿唇。原来比起杀人**,被人控制无力更叫人疯狂。

    西尔斯抬起手指尖轻轻划了下几乎切上自己肩膀刀,眼光浅掠间,意态风清云淡:“就算拥有King一样力量,你也杀不了我,要知道我和King是同样异数,天生不受死亡威……”

    话音猛地一顿,西尔斯蓦然吃痛地闷哼一记,眼神惊诧莫名,怀里爱宠波斯猫被他失手用力一掐,细细喵呜一声窜没影了。

    肖斯诺一脚蹬在铺着纯白貂皮沙发,双手握刀深深切进西尔斯肩骨,雪白衬衫上瞬间晕开大片大片红艳,血色蔓延,有种曼陀罗盛放妖异。

    肖斯诺盯住那双有魔魅力量妖瞳,以一种绝对压倒姿态自上俯视,冷笑道:“不杀你,不是因为杀不了。这一刀是为了告诉你,假就是假,妄想成真,做梦。”

    西尔斯淡淡看了眼自己肩膀,初时震惊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想笑。

    于是,就真笑了,纯澈低柔嗓音和着歌剧魅音缓缓吐字:“pourquoilediableetlebondieu?”

    肖斯诺一愣,然后不屑地冷冷勾唇:“c'estpourfaireparlerlescurieux.”

    西尔斯听到他回答,靠在那里低低笑了两声,然后沾血手指轻轻摘下了脸上金粉羽毛假面,一仰头,就亲吻到了肖斯诺嘴角:“ardonmeslèvres,ellestrouventdespsirsdanslesendroitsinattendues,mabelle。”

    ***

    (为什么会有恶魔又会有上帝呢?)

    (是为了让好奇人有话可说。)

    (原谅我唇,它们在意想不到地方发现了乐趣,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