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强暴未遂(2/2)
《乡村色魔 ●性怨情仇》作者:冯玄 2021-09-04 21:08
刘大爪子看着夜幕中在炕上卷曲的鲁秀梅,眼前立刻又出现了昨天下午她在月亮泡子那洁白的身子和两个白白馒头一样的**。他突然有些冲动,兽性大发。这一天来,他满脑子都是鲁秀梅,鲁秀梅!他姑且一个箭步跳上炕,黑暗中一下子抱住了鲁秀梅。鲁秀梅刚欲喊叫,就被刘大爪子的大手死死捂住。接着刘大爪子将鲁秀梅的胳膊背到后面,他腾出一只大手一掐,鲁秀梅的两只小手就一下子被刘大爪子攥到了手心里。刘大爪子旋即在鲁秀梅胸前小猪吃扎似的一阵乱拱,叼住鲁秀梅的**就一阵允吸。他只觉得鲁秀梅**的**瞬间膨胀的如山上的板栗大小,接着鲁秀梅身子一阵阵痉挛,老实下来。刘大爪子经验丰富,他知道那是鲁秀梅被他撩拨的起了兴头。 急不可待,他的下面也承受不住了,便一下坐起来,将鲁秀梅的裤子一把褪到了脚脖。他黑暗中用手摸了摸鲁秀梅下身毛茸茸的地方,忙心火燎将自己的那个东西掏出来,还没等搁进去,就被前窗咣地一声闷响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屋子里的撕扯和声响,惊动了趴在院里墙根的一条大黑狗。那狗可能体察到了屋里面主人受到威胁,便发疯一样的嘶叫,急于进屋。最后从窗户往屋里闯,刘大爪子看到那条黑影撞坏了窗户棂子,吓得一头冷汗,一个跟头翻到了后窗外,提着裤子跑了。
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情。多亏了那只她视如生命的大黑狗。否则,她今晚肯定破身!这次她没有哭,外面门口黑狗还在一个劲儿的狂吠。她喊大黑狗为黑子,是她两年前抱回来的时候给它起的名字。她无奈下地开门,狗窜了进来,然后在里外屋到处跑,到处闻。好一会儿才安稳下来,最后它看着鲁秀梅,不停地嗅着,摇着尾巴。
鲁秀梅蹲下来,爱抚地抱着大黑子的脖子,黑子高兴的在鲁秀梅臂弯里乱跳。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她突然感觉在这个家里她安全了。刘大爪子以后肯定再也不敢来她家里偷鸡摸狗了。她隐隐感觉自己不孤独,她有了黑子这么一个忠诚的畜生朋友。另则,她心里也隐隐有些凄凉。这些年,家里粮食极缺,全家人怎么勒肚子也是不够吃,哪年粮食都缺一大截子。这个黑子被她抱回来已经两年了,从一个一扎长的小狗崽长到如今的一条大黑狗,几乎没吃什么粮食,全是吃屎长大的。没想到你的命也和我一样苦!鲁秀梅抱着黑子,眼睛有点发热。这两年都成习惯了,每当她去茅房,黑子就跟在后面。她蹲在茅房里拉屎,黑子在一旁等着。她拉完系上裤子一离开,黑子就一下子窜过去舔食,一小会儿就吃个精光。难能你也这么活着?有时候她瞅着黑子吃屎的样子就想,我们都这么苦,为什么还都要挣扎活着呢?
鲁秀梅拍了拍黑子,黑子在鲁秀梅头上炕沿下趴下来。鲁秀梅也躺下了,她心里没有害怕。暗中摸了摸脚底下刘大爪子送来的那小半袋子白面,心里还是有一些宽慰。刘大爪子,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这两次他做的事情令她恶心。不过这白面确实是特别稀罕的东西,她看看趴在地上的黑子感觉很可怜,心想黑子吃屎长大的,今儿让它也尝尝白面的味儿。于是起来点着锅灶专门给黑子熬了一盆面糊糊!她望着黑子吃的那个香劲儿,心里特别舒畅。
外面大队部院子里县宣传队的歌声,锣鼓声不时传来。鲁秀梅说不清怎么回事,身子好像轻快不少,心里也不像晚饭时那么压抑了。她推门出来,院里黑黑的,她去茅厕解了个手。她现在身边有黑子跟着,一点都不怕。她听到了村民的叫好声和掌声,看样子还要等些时间节目才能演完,她又回到了屋里。
房后有山风一阵阵吹来,刘大爪子跳窗时候把窗纸踢坏了。鲁秀梅起身将窗户关严,用一个破旧被单子遮好,才进被窝。一切恢复了平静,鲁秀梅用被子紧紧箍着身子,刘大爪子的影子又浮现在脑海。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不会罢休的,一次比一次危险。如果今晚不是黑子的撕咬他就会随心所愿。凭良心讲,她当时像被点了穴,老老实实被制服了。开始她惶恐,挣扎,当刘大爪子叼住她的**一顿狂允之后,她的整个身子立马就痉挛了。她不自觉的僵直,抽搐,四肢酥麻,脑袋嗡嗡放着电波。那是一种极其奇异的感觉,说不出什么滋味,是她有生以来的顶级享受。她渴望那种飘飘入仙的味道,是她身上的电荷通过刘大爪子的导体释放出来的。她是一个大姑娘,旺盛的青春让她能量十足。当然,她需要有属于自己的导体。
大道上一片嘈杂,喊叫的,唱歌的,说话的,伴着噼里啪啦的脚步犹如开闸的潮水。节目散场了,社员们呵呵咧咧地各自奔向自己的土屋。
妈妈回来点着灯,首先问:“秀梅,这么香是什么味儿?”秀梅没有吱声,妈妈不由自主地看看灶上的铁锅,伸手摸了摸,“秀梅,锅这么热,你做什么了?”
“嗯哪。”秀梅支起身子:“呶,口袋里的。”
“这,这是什么?”妈妈用手捻了捻。
“刘大爪子送的白面。”鲁秀梅敷衍着。
“他过来啦?”妈妈惊惧地瞪着眼睛。
鲁秀梅没有说话,拽了拽被子又躺下了。
妈妈再没有问,她两眼直勾勾地瞅着女儿,好像要从中发现什么。半晌妈妈才说:“那,那他没有欺负你?”
鲁秀梅活动一下身子:“我这不好好的么?是咱家黑子把他咬跑了!”
妈妈一听这么说,顿时露出了笑容。她颠着小脚一个劲儿摸扯着黑子毛绒绒的脑袋:“好好,没白养活你,没白养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