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自己（2/2）

见她如此看着自己，猜到了几分，用手拍拍月牙儿的肩膀，“不要再多想了，大哥可是凡人。”大哥虽然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只好默默祈祷不是他就好。门外有人敲门，是月牙儿端着洗漱的热水给她，“衾桑姐姐，”“衾桑姐姐，我给你烧好了热水，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恢复精气了。”衾桑冲着月牙儿微笑，“谢谢可爱的月牙儿妹妹，”她的眼里充满着温暖，似乎洞悉她的心思一般。“月牙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帛邑有意思？”她听到衾桑这么一问，忙跪在地上，“还望衾桑姐姐别说笑了，月牙儿一直对帛邑大哥以礼相待，从未越过雷池半步，现在实在也没有别的多余的心思，只把他当一个哥哥对待。”衾桑被她正儿八经的样子震慑到，伸手扶起她，“你看我把你吓得，我只是想撮合你们，看你们的样子还是蛮般配的。”月牙儿不知哪来的勇气，盯着她的眼睛，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姐姐难道不知道，他喜欢得是你，就算我回对他有意也是没有可能的。”衾桑被她突然说出的话为之一怔，当事实被人说出来的时候，她有些愧疚的感觉，但是更让她震惊的是，或许这花一般的少女的心灵曾经被自己狠狠地抽了一刀，就在刚才也许是更久之前，已伤的心不胜折磨，她看着眼前的少女一直的坦然镇静，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月牙儿挪开自己的眼睛，准备为她洗漱，倒水的声音充斥衾桑的耳畔，现在她的心情正如这稀里哗啦的热水，流尽了温暖，总是让身边的人为她流尽了温暖。她幽幽地说出一句话，“我对不起你们。”月牙儿正在忙碌的手并没有停下，只是抬头看了衾桑一眼，重新露出灿烂得微笑，“姐姐，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你而来的，其中也包括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即使付出生命也是在所不惜。”衾桑的眼眶已经沾湿，雾气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她想一定是自己上辈子积了极大的福德，才会在今生被他们这些善良的人温柔相待。月牙儿慢慢走近她，看到她濡湿的眼眶，心疼起来，用手帕替她擦拭，“姐姐，怎么哭了？”衾桑摇摇头，报之微笑，一把拥住如亲妹妹一般的少女，自从有了这个小生命，她似乎变得异常脆弱，总是依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