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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声东击西诈中诈,半江碧流泪沾衣(1)(2/2)

绚日春秋作者:鼎鼎当当响 2020-01-09 03:35
怎么了?”

    李思广想到他的出身、来历解释说:“西庆入侵我州时。大将雍焕曾抓住敌人冒进的空隙在雄角城下作阵还不是被名将马孟符用铁骑轻易冲溃!使得天下震惊。”他看着飞鸟温吞吞地说:“谁还敢在城下抵御骑兵?”

    飞鸟咋舌。眼睛往上一瞄虽然没有说话。但李思广还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苦笑道:“你是觉得死去的信殇公庸碌无为?他精通阵法鲜逢敌手是咱朝廷里一等一的良将。”他叹道:“那些知名的兵法家都说他作茧自缚若不是善于阵战绝不会出城阵列也就不会犯城下作阵的错误。”

    “错误?”

    飞鸟难以体会只好让李思广再讲。李思广信手拔剑在地下划就城根和阵势点来点去地说:“骑兵突入兵卒抵挡不住却又没有退却的地方怎么不崩乱无计?”飞鸟也拔出长剑胡乱在他的划痕上刻几道讥笑说:“好像你亲眼看过一样!”

    李思广脸面大损只好反过来笑他狂妄。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打一仗论对错最后只好各自带气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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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处都乱糟糟的可以看到一团团人抢购手艺人那的箩筐和草鞋。飞鸟领几个弟兄走一路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暗道:“连李思广都听不进去岂不得跟着他们乱打一气?”他记得可以为自己说话的林荣二话不说带人折到林荣的营地等待。

    夏景棠做过林荣的上司留了林荣。

    等了半天仍不见他回去。飞鸟也平静下来心想: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他被很多事催着坐不住便不再等下去。刚出来便碰到韩复。韩复正找他老远探出胳膊抓住他的手嚷:“你可来了也只有你能帮我!”

    飞鸟还不知道要粮该不该找他这个县长不由分说地漫天要价要求说:“我虽然甘心为朝廷驱使却缺钱少粮帮忙归帮忙花费不能含糊。”

    韩复一下松了手把热情的苦笑一冷失望地说:“原来你也想挤我们县里!”他双手一挥大吼道:“门都没有!我回去就把县城里的武卒召齐。”他转身没有一丝风度地喊一旁的包小明:“走!跟他们喝上了。”

    飞鸟还打算他就地还价的没想到他将自己一军冷呵呵地走了只好看着他的背影愣。包小明转身追了两步回来埋怨说:“博爷也要欺负我们县里头么?韩县长快被他们逼疯了一心等着你站到他一边杀一杀他们的气焰!”说着说着。他眼窝里已经泪水汪汪。

    飞鸟惊呆了问:“怎么回事?”

    包小明哽咽地说:“他们硬说军粮不够。要县里十户人养两个兵给酒给肉好打仗。韩老爷不肯仗剑闯夏将军的行营差点被砍掉脑袋。李老爷在将军们面前斡旋让他们管好兵马让县里再商量商量。韩县长谁也不指望就指望你了。哪知道你一见面也要钱要粮?”

    飞鸟顾不得理会韩复大为急切地吼:“我的人呢谁给粮食?”

    他左右走两步觉得确是不该让县里出粮食。没出息地露底:“我不相信军粮不够我派人偷数了运粮车。按量出的人我不找你们要我找他们要要是不给……”

    包小明激动地说:“对他们的粮食够用!韩县长也派人数了。他说粮食够用是那些将军们想吞朝廷用来打仗的粮食。”他又吼道:“要是实在不行咱就把他们撵走你韩县长撒察将军咱们自己守县城!”

    飞鸟猛地想起来撒察奇怪今竟没见到。但他没有就这一点点疑惑问包小明而是扭头看向张铁头。张铁头识趣地附和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找死!”飞鸟摆了摆手要求说:“你还去等林荣。探探他能得多少粮食。今探不明白你就住到他军营里。成了事明天就让你带兵。”

    张铁头“哎”了一声就跑。

    飞鸟让包小明回去劝劝韩复等他走了又招一名弟兄说:“你去跟祁连说。把精锐聚起来盯紧他们的粮食。”

    他打走那弟兄随即去看自己的干娘。

    走到半路正碰到周家伺候周母的丫环。丫环带了推了三、四辆车的大汉在乱糟糟的街上一眼看到飞鸟。呼喊着站到跟前说:“你去哪?”

    飞鸟反问:“你说呢?”

    丫环说:“老夫人听说你带人马来了立刻让人杀几口猪。她不许你一来就去看她让我带话给你:不要让三郎一到就来。他在外领兵是为朝廷尽忠。为娘的还不明白‘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

    飞鸟一时间竟有种骗了老人的感觉。

    他也相信这欺骗是必要的扭头一挥手。让手下弟兄领着装猪肉的车回营。而自己摆出另外有事的姿态。

    他的确还有事不过不是治军。而是要让人叫上龚山通一起去访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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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马向北渐渐地离开县城从即将战乱的紧张中解脱出来身心不由一轻。

    晚照村落炊烟田野令人似醉如痴。偏行数里两路已是梨园桑樟前面柳下小路有一牧童跨于牛背上口吹短笛而去悠闲自得。他们越过这牧童再行二三里来到十余户人家的高岗正前排有一户草房四五间门前一树乔木高大挺拔。

    龚山通下马指着那里说:“这便是联钧兄的家。”

    飞鸟按马身而下随他一同前行上岗时一家人正哭着杀狗婆娘哭道:“我们一家都忘不了你呀大黄。你这是救人而死下辈子定可投胎做人。”

    家里的男人搡了女人一把站起来招呼说:“大人来我们这有何贵干?”

    龚山通告诉他说:“我们来找王联钧!”

    那男人抬头看了一看摇头叹道:“走了早走了。亏了一肚子的本事也是要和我们一样逃命!”他回头抱一抱拳说:“在下王山。和他未出五服。若不嫌弃晚上在我们家落脚吧。”

    飞鸟见他谈吐不凡心生好感暗想:他也不是寻常村夫不知道愿意跟我不?

    龚山通得到他的允许开口应下便与他们一起入村。

    他们也没备干粮晚饭不敢多吃沾沾口便将就着挨一晚。

    王山家茅屋只有四间却有八口。龚山通和飞鸟只好去住空了的牲口棚。

    夜晚上来一股股难闻的气味愈地难闻。龚山通很难入睡披衣坐了一会准备出门跟主人说几句知心话免得第二天网罗时开口落空。不料出了门看看灯火全黑了。主人似乎已经入睡。他只好转到棚后洒了一泡尿尿未完便听到一个压低的声音说:“他们只有两个人咱十好几。”

    龚山通身子一抖尿全洒在裤子上。

    他草草了事转过棚子便看到为的主人拿着一把明亮亮的牛角刀从竹林旁抄到牲口棚紧接着十来村民全拥到泥房的墙壁上贴好。龚山通战栗地露出一只眼悔恨地想:我记得他给我提过一个杀人放火的族兄弟一时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