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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声东击西诈中诈,半江碧流泪沾衣(23)

绚日春秋作者:鼎鼎当当响 2020-01-09 03:35
    夏景棠早告诫过。军兵并不妥协仅是一齐让出一条供长官走上来的通道。夏景棠打马走到前面责道:“博格。你可是在劫朝廷要犯?”飞鸟不再觉得奇怪恍若不知地问:“谁是要犯?”夏景棠厉声大喝:“周行文的家小。”飞鸟笑道:“为什么?”夏景棠说:“周行文叛国他的家小不是要犯是什么?”飞鸟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周行文叛国?”夏景棠不知是计嚷道:“周屯被他献出去了还不是叛国?”飞鸟荷荷一笑问他:“你又怎么知道他把周屯献出去了呢?”夏景棠大怒说:“问出来的。”

    飞鸟一阵冷笑问:“有没有让证人签字画押道明巨细?人证物证呢?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说他们是要犯?是不是哪天一问听人说兄弟们要造反就都把兄弟们关起来杀头?人命关天的大事。都像你这样草率让谁信服?”

    突然远方又是“吡啵“的马蹄响却是白燕詹怕出意外让图里图利领兵接应。他们来到就拢到飞鸟后面把囚车马队保护得严严实实。夏景棠在剑拔弩张的形势到来时扯到俘虏有没有说真话上不快地说:“这是朝廷定的。是不是冤案会有人查办。这兄弟们都在让他们说说你是不是太目无王法啦?”他拿出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吆喝说:“对面的弟兄们都听着。你们要是听司长官的那是在害他。听我的大伙都替我劝劝他不要让他做傻事。”

    飞鸟恶狠狠地回头看一眼再一扭头一队被夏景棠拉来的劝架弟兄呼啦啦打马上前七嘴八舌。有地说:“人在朝廷。都是身不由己。你也得体谅、体谅夏元帅。”有的说:“这也是为你好。“还有的说:“大敌尚在咱不能闹内讧。”更有人说:“朝廷会给公断地。”就连图里图利也有点心动靠上去说:“他们也不敢把老夫人咋样。咱就让一步吧。”

    飞鸟吃了秤砣铁了心一个个点指问:“哪天朝廷上说你造反你投敌你怎么办?你信得过上头的公断吗?”

    正说着有人大喊:“博司长官。老夫人要给你说几句话。”周母早听到了飞鸟的叫嚷声披头散地拔住棚壁到处问人:“我咋听到人马嘶腾。咋还听到我家老三在嚷嚷?莫不是他半道要劫囚车?”别人不得已告诉了她实情。她便呼飞鸟过去。

    飞鸟不去也知道她的主张。连忙给图里图利嚷:“去。告诉她。我没来她听错啦。”

    夏景棠看飞鸟强硬只求他接受闭门思过的命运又一次带着心腹上来温和地说:“当着兄弟的面我不能不任你胡来。嗯。就罚你闭门思过吧。朝廷的嘉奖不日就到。以你的功劳起码也要连升数级。让你思过也是为你好。等你成了朝廷大员有感激我的一天。”说罢口气一变大声怒喝:“拿下。”

    劝架的只当是不让飞鸟为难还一个劲地帮腔说:“这不是你能管得了地。”

    飞鸟念头急闪“唰”抽出兵器冷笑道:“我看你们哪个敢?”

    他一抽刀身后的儿郎也变得气势汹汹。夏景棠拿人的兵也不得不抽刀相迎。中立的劝架者只好退出圈外。夏景棠见这样都没法拿他。眦目大叫:“博格。你怎么不知好歹?”飞鸟冷笑说:“我会要靠你帮我撒手置身事外?不会!你以为我和我大哥结义是你们那种添香磕头的假仁假义?告诉你吧。我没有那么虚伪。要么我们就拼个你死我活要么。你告诉你那朝廷你管不了也不关你的事。”

    夏景棠不知道冯山虢有没有想过飞鸟死不撒手的品性头脑懵。他深怕后果不堪预料倒有点不敢强下手声色俱厉地大喝:“你要冷静。你可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你要谋反吗?”他知道自己也架到架子上了。这样以来。再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手也移到剑柄上。

    刚刚还是傍晚。现在天色黑尽月未升星未明火把也没有点人和人只看个身形。

    四周的空气都冻结在那儿只有寒光闪动。

    众人眼好似盯眼前脚渐移眼看随着飞鸟一动嘴唇必有人血溅三尺。遥遥传出一声苍老而慌张的喊声:“三儿。你在哪。”有人在昏色中看到飞鸟的怒姿动了一动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们先后扭头把一支支火把燃亮立刻驱赶了腾腾的杀气。

    在火光中囚车嘎嘎挺到靠树林的一侧一张不见颜色的身影跪在囚车上拨住棚壁的两手呈现出“小”字一看就是那种又胆小又怕事的囚徒的形象。夏景棠却更加不安心说:“若是这老人一求他就他这愣头不想打也会打!”

    飞鸟大声咆哮:“图里图利。你要干什么?”

    图里图利用闷粗的嗓门嚷:“我我唉!”

    周母连声说:“不怪他。不怪他。你这是咋地了听娘说两句好不好。”她转动头颅似乎要先看看左边的人再看看右边的人念叨说:“博格不是我的儿他没有吃我的奶。也没有被我抚养长大。我趴在他头顶看过他的旋眼正头顶;我拉着他的手看过光光细细却跟老虎爪子一样有劲掌纹像婴儿被肉挤成小沟;我瞄过他的眼笑眯眯的笑眯眯的可以看到你的心里去……那可真是大富大贵的命。我一贪心就开了口要认子旺门。他侍奉周到临难不弃情深意重到这份上可怜老婆子到了这个份上身上具有古人才有的德行。要是他因为我一家大小犯啥过错。求你们帮带、帮带……”

    飞鸟有点受不了她的夸奖打断说:“义母。你说这些干嘛?这是一帮土匪来打劫地我上来治治他们的劲头……”他问个弟兄:“是不是?”

    有人小声地传达:“她看不见啦。”一圈人都有点心酸连连哼哼:“嗯。嗯。”图里图利还瞪眼瞎说:“他们都是土匪。”且耐心地解释:“土匪就是占座山胡作非为的那些人……”

    夏景棠头皮麻正不知道该不该点破。

    周母嚷道:“你当为娘什么都不知道?夏将军也来吧。夏将军?夏将军!”

    夏景棠应了一声。诉苦说:“老夫人。是非曲直。朝廷会给公断是不是?我也知道博格义气这也是不得已。”

    周母要求说:“老三。下马。跪下给夏将军磕个头认个错。放娘走吧。娘不能再拖累你。”

    夏景棠心里庆幸说:“幸亏老人家深明大义。”他朝飞鸟看去叹息说:“把剑放下。让弟兄们也都把兵器收起来。认个错。跟我一道回去。这事就算过去了。你放心。我会替老夫人说说好话想法给老周家留个苗。”

    条件对任何人来说都再诱人不过。但他没有触及到飞鸟和自己的根本分歧放出句自己都做不了主的话在顽固透顶的飞鸟不起一点作用。飞鸟当即露出狰狞之像怒吼说:“事到如今。我大哥还是叛国。你为什么就不肯赶走了拓跋巍巍再好好察问?”

    夏景棠万万料想不及飞鸟有这等决心。他只道自己说上许多的假话为博格作想。博格即使不会跪地涕零也难下手硬拼。岂知飞鸟非要鱼死网破……但转念一想却又担上了心:“啊哟不好!这贼婆用心更为深远。她若求博格护她一家大小博格定会不满。她越是大义凛然为博格作想。博格越会敬重她怜惜她。不错。不错哪怕博格心中已经反悔若突然不顾昔日恩义也怕弟兄们笑话。”

    在他拿不准的空档里周母慌里慌张地伸出两只胳膊张舞说:“你大哥就是叛国。你要逼死娘才罢手吗?”

    夏景棠当即将接下来的举动想周全冲周母拱手回过身说:“博格。难得老夫人深明大义。夏某答应你此事等到拓跋巍巍退兵弄清楚再说。但你必须得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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