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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了什麽？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我也想不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躺进他怀里去？路遥突然撑起上身，把叶沙翻过来，看着她的脸，他是不是威胁呢？他是强迫你的对不对？

    叶沙摇头否认，声音淡得像是没有感情：不，路遥，你没有做错什麽，你很好，你一直对我很好，我都知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犯贱，是我经不起诱惑。他没有强迫我，也没有威胁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你……路遥的手高高的举起，叶沙闭上眼，等着他的巴掌，可他迟迟没有打下来。

    你喜欢他，是麽？路遥的声音听起来真让人心碎。

    叶沙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什麽也不说，默认。

    路遥愤然，为什麽女人都是这样子，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叶沙知道路遥说的她，是他在国内时候的女朋友。

    他们在一起三年，几乎谈婚论嫁。结果，她却在路遥参加完一场国际比赛之後，跟着打败了路遥的美国选手走了。

    她给他的理由是，那个美国人有名牌大学的学历，平时的正职是律师。而路遥，从小在体校长大，除了散打什麽都不会。那个美国人可以给她身份，给她大房子住。而路遥，只会让她一辈子陪他住体校的宿舍。

    最重要的是，那个美国人打败了他。成王败寇，输的人没有抱怨的权利。

    他能给你什麽是我给不了的？路遥问：身份？金钱？你在等一等，等我毕业，我可以留在这个国家，申请移民，我会努力进最好的律师事务所，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叶沙摇头，我不要这些。

    那你要什麽？

    你让我说实话？

    路遥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叶沙沈默良久，答了等於没答：我不知道。